凌莫摆下道台口中咒语不绝,不多时前方便现出紫气不绝,凌莫见状心知是有神兵利器即将出世心中大喜,便命田横,李申带人马将此地发掘个遍,哪知竟然没有挖到一物
“难道是挖的太浅了?”凌莫眉头紧皱暗自思忖,
“不对!”凌莫大叫一声,便亲自向那坑边走去,手中将破法镇邪的雄黄青鬼酒用力的摇晃了几下,便倒入坑中,不多时只见那坑中泥土松动,一条异兽从土中探出头来,众人见了此物,无不是惊讶错错愕,只见这兽酷似穿山甲却是长着一个猴头,尾巴是条鱼尾,足掌是鸟爪般,眼神明亮好似通灵之物,只见那东西体长七尺力气极大,因不喜那镇邪酒的气味贫命挣扎,凌莫看了良久才醒悟道,
“大家快把他拉上来,这东西是镇山的山神。”田横一边用力一边问到凌莫
“我老田,打了一辈子的仗东奔西跑的,啥玩应没见过,可我还第一次见着怪物,把他弄上来后督卫你可得请我喝酒。”凌莫听罢笑道
“那是自然田大哥出力我出杯酒这也不亏什么怎地个不行?”不多时那物已经从坑中上了来,刚一落地只见那兽身上便红光一闪,霎时原地变现身出一位妙龄少女,这女子约莫十五六岁肤如凝脂唇红齿白,一头黑发如瀑,腰身纤细曼妙玲珑,一众军士如同是见了什么不可名状之事,各个目瞪口呆不知是该如何,凌莫见状清清嗓子到
“众人速速回避。”原来啊这兽现身之后是一丝不挂,一个妙龄女子一丝不挂,众军士听得命令唉声叹气,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转过头去,
“阿月!”凌莫叫了一声冷匀月,冷匀月刚刚站的较远,这走进来一看此女子竟如此天仙不禁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自己的师兄凌莫。
正巧看到凌莫在想这女子的事情走了神正盯着这个女子,冷匀月不由分说上去便对着凌莫的肋条狠狠就是一下。
“哎呦,师妹啊,你掐我作甚,疼死我了。”凌莫捂着肋下道
“还不给我转过去。”冷匀月怒道,这一次冷匀月吃了好一口干醋,估计这凌莫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在一旁的少女看了良久不禁噗嗤一笑道
“你们在干嘛!”一张天真的笑脸煞是可爱迷人,冷匀月出身道门也是清丽脱俗,但和这位少女比起来却是差了许多,冷匀月与凌莫闹归闹但手下不慢,将自己的披风接下来披到了这少女身上。
少女看了看自己身上柔软漂亮的绣花羽披竟抽了抽鼻子大眼睛扑簌簌的掉下泪来,
“你怎么了?”冷匀月关切的问那少女到,
“姐……姐姐……实在是,太,太好了,给我这么好的衣服穿。”冷匀月刚刚见凌莫愣神不禁怒火中烧这时见这女子如此纯洁单纯,气也不禁消了几分,心中思忖
“如此一个天真少女不知是什么来路。”想罢便问道
“妹妹,刚刚看你幻化人形果然是法术精妙,不知是何方神仙圣兽。”那女子听到冷匀月如此说甚是得意道
“姐姐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野兽,我自小和我家青莲仙师,在三圣山修行,小女子姓苏名九儿,刚刚哪位仙师破了我的法身这才使我神魂现形,我来此地是为了盗宝的,怎么会是山精呢。”冷匀月听了煞是吃惊但既然知道了这沈九二并无恶意也就放下心来,
“姑娘你也累了要不去我的营帐歇歇吧,顺便给你换套好衣服。”沈九儿一听有好衣服便点头如捣蒜和冷匀月走了,凌莫见她们走远了,便吩咐兵丁继续挖掘,又过了良久,天都已经擦黑了,才在坑中掘得一块石碑上刻
“离火天星剑,坎水萍岚剑。”凌莫看罢大喜将碑移开露出一个梧桐烫金锦盒将其小心抱起,抚摸了一遍又一遍,锦盒中的神兵也感到活人的生气越发激荡,终于在天黑下的那一刹那这把神兵出世了,周围被其光华所照亮,如同白昼一般,一时间剑气激荡卷起一波又一波的飞沙,凌莫见状脚一蹬地腾空而起,向那神兵而去,左手一抄将那神兵握在手中,将手用剑划破将血水淋在剑上,神剑感到血水的气息,自觉主人在旁便收敛了锋芒。
凌莫见天色以晚便与众军士吃了酒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之中,将此剑细细观瞧,
“嗯,不错!”凌莫赞到。只见刺剑剑身狭长,约莫七尺,上刻菱花格纹,与剑尾处上刻离火天星剑背面于此处刻有坎水萍岚剑的字样,剑格上纹虎面龙纹剑柄为环柄有铜钱握,竟是一把上古时期所铸的古剑。
凌莫正思忖着,呼听探马来报
“禀,督卫大事不好,今晚冷旗官与左旗官去探营被敌兵发现二人且战且退在离营前五里左右的野狐坡被围,兵少将寡难以抵挡,还请督卫速速救援。”凌莫暗道不好,抄起宝剑便上了马带着一众轻骑约莫二三百人鞭鞭打马向野狐岭而去,而此时野狐岭已是尸横遍野,冷匀月左杀右格,架开来袭的一只长枪有逼得右边一柄长剑回防,自己已是应对无暇,身上已是多处受伤,左常青到还是可以招架但围攻他的人更为难缠,几下只见也已经是身中数招,眼看一柄长斧就要取了他的性命,一支长枪突然杀到,冷匀月一看远处骑兵,喜急道
“左大哥我师兄到了,他来救我们了。”二人忙叫兵士收拢阵型严密防守,凌莫一行轻装简从,带兵冲入重围,给冷匀月等人大开了缺口。
“快撤!”凌莫一声虎吼,挥剑斩杀了几名攻来的兵士,对冷匀月喊到。
冷匀月与左常青此时都身受重创无法移动,手下兵士便抬着他们二人向外突围,这一耽误,与凌莫一同来的百余轻骑已经损失殆尽,凌莫一人无法维持阵型,众人又被众多敌人包围进去。
凌莫眼看众人被围是有死无生了,心中大悲,这神剑好像也感受到主人的心思,剑光愈盛,霎时之间血红之色浮现出来顿时凌莫剑招威力大增,招招凌厉,气势强大,剑气更是如同江水浪潮源源不断,一时间如神将下凡,煞神现世,敌兵看凌莫发了狂纷纷有了退却之意,此时从敌兵阵中走出一员将军,身披八宝玲珑铠,头戴青铜盔脚蹬黑铁将靴大喝一声
“小将好俊的功夫,不知在老夫棍下又走的过几招。”说罢那老将催马上前举起手中镔铁棍向凌莫打去,那老将两膀力着千钧,这铁棍犹如带着风雷直奔凌莫面门而去,凌莫见状也不躲举剑护在身前,
“当”的一声凌莫向后弹开,凌空变招,待一落地便转守为攻直奔那老将而去,欻啦裂响,那老将右肩铠甲连同一大块肉便飞了出去,老将大惊心中暗道不妙啊
“这小将怎地如此厉害,我今天是命丧于此啊。”心中不免骇然,凌莫转手平削,老将军不敢托大将那镔铁棒竖于头侧,但听得当啷一声铁棒已然被齐根削断,老将军一看凌莫剑势不见大喝道
“不好!”也顾不得颜面一个乌龟缩脖让过一剑,凌莫剑法精妙变招极快,将剑变鞭,
“下去吧,老儿”话音刚落,那老将已经咕噜噜的落下马来,义军兵卒一看主将被服,又见凌莫神功厉害纷纷逃散,一夜激战此时已经快天亮了,清晨的冷风吹在凌莫满是鲜血的脸上,使他清醒了不少,略微休息了片刻,凌莫便带着几十残兵返回了大营之中。
安排众人去休息养伤不说,此时东大营中已是一团乱麻
“何老将军就这么被擒了,难道我们就固守于此吗?”
“常将军倒是说话不腰疼,你打的过那小将吗?”
“吴将军你就是个懦夫”
“都给我住嘴!”帅椅上豁然站起一位年轻将领,
“我慕容裘既然做了东大营的主帅,我是不会转手与人的,传我将令,全军戒备加强防御,不可懈怠,至于那个小将我慕容裘倒要试试他的虚实,我慕容家的功夫可不若于他水月宫。”次日,凌莫便率大军开拔兵发东大营,沈九儿执意要报答冷匀月等的人情也一同前往,行了一上午凌莫军便以在东大营集结完毕,只见这东大营紫色荆花旗高高竖在城墙之上,军鼓之声隆隆作响,冷匀月昨晚探营被发现看来是情有可原啊,如此严密的防守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部下的。
凌莫见军队列阵完毕便一招手霎时军鼓声起,凌莫策马上前大骂道
“尔等窃国的小贼,何人来我马前受死?”这军中都是七尺高的汉子血气方刚,见凌莫如此叫嚣怎地能忍,
“慕容元帅末将高芷原去应战。”慕容裘也想看看这小将的的武功便道
“那高将军小心。”高芷得了将令出得大营去来到阵前道
“嘚,对面何人来我马前受死?”凌莫看了看手下诸位旗官道
“何人去把这贼将擒来?”
“我去!”一声清脆的声音便见沈九儿一身亮银盔银白甲手提一杆荷叶枪来到阵前,对凌莫道
“此将甚是可气,就让我去会会他。”凌莫见她不凡便应允了。沈九儿见凌莫应允也不废话,提枪纵马向高芷而去,二位将军一黑一白战在一处,几个回合便听的那沈九儿娇喝一身举枪横扫正中那高芷的肚腹,高芷身高八尺身披铁盔铁甲中百余斤却被这一扫楞楞打飞出去,刚一落地便被沈九儿一枪治住,大梁兵丁上前将那高芷抹肩头拢二背困了个严严实实。
慕容裘见那梁军阵势,心中一沉,看来这场仗还有的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