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凌莫与众军士正在修理东大营,这一战损失也很大,左柳兴带着商阴帮一众人马补充了兵员正在训练。
忽听得营外号角声音,众人上了营墙远远看见一众人马一二百人,说来也怪,来的这队兵马没有重甲打扮,反而一身鲜红铠甲,头戴贯翎盔,手执马结仪仗,为为首是一文一武两位大臣皆是朝靴冠带,慕容裘看了良久对凌莫说道
“凌莫啊,我看这不像是来找事的,这好像是朝廷的仪仗队啊。”凌莫见状也不知那对人马何意,说时迟那时快,这队人马已经到了东大营前,为首的那文官向城墙上道
“凌莫,凌督卫可在此处!”凌莫听得这文官在叫自己便答道
“我便是凌莫,凌督卫!”那文官听凌莫这样说点点头对旁边的将军道
“裴将军,那就请代劳这东大营军务吧,凌莫及手下将军与这慕容裘与其手下将军要即刻随老臣进京。”被叫唤作裴将军等将军向凌莫道
“快快开门,我等乃朝廷仪仗!”凌莫听得如此不敢多加耽搁命令道
“速速开营!”营门被手下兵丁缓缓打开,外面一众人马进了营也不下马,只见那老臣向凌莫一抱拳道
“老臣乃是当朝一品宰相,何允文现传当今圣上旨意,凌莫慕容裘接旨!”
“末将接旨!”二人听得丞相要传旨便双双跪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凌莫等将攻陷东大营协助杨承云老令公退敌之兵,慕容裘虽为敌将但良心未泯主动献城,二人功劳甚大,速速带人殿前听封,为我大梁出力,为我天下百姓出力。钦此””
“末将领旨,谢我主万岁!”二位快快请起,何允文将凌,慕容二位将军掺起,道
“此次我军能够旗开得胜多亏二位,尤其是这慕容将军深明大义,不知救了多少的人命啊。二位将军快去集合兵马,咱们还要去面圣呢。”三人客套一番又将兵符交给裴将军,便率人马与何丞相向王城而去,这大梁的王城原来是在上京燕云城属幽州,后来因梁成王贸然伐夷,结果兵败如山倒,梁成王与梁历王父子在南逃的过程中一崩一被俘后被换回,待历王回归之时北方已是夷狄的地盘了,而全国更是混乱,藩镇林立义军繁多吐蕃犯境,百越克疆等等乱象,国都只得暂定,最后因为吴恩道的大营稳固才定都在金陵。
这东大营上扼齐鲁下控长江兵临江夏是金陵城的唯一屏障,若是东大营破,则金陵破,金陵城破则梁国危以。
一行人一路心情大好,打了个胜仗加强了军队实力,此时圣上亲招,定然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这种事情谁不开心呢?
“师兄你说这次圣上会封我们什么官呢?”左柳兴大眼睛中满是期待的问左常青到左常青摇了摇头道
“嗯,我想封你个贪睡将军吧!”
“师兄!你,讨厌不理你了。”左柳兴见他师兄开自己玩笑不禁娇嗔到把头一别把小嘴一撅气鼓鼓的不说话了。
“冷兄弟啊!这话不对啊。”凌莫回过头来道左柳兴看向凌莫点点头道
“就是嘛!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嗯依我看,怎么也得封左妹子一个吃睡将军这才合适吗!”左柳兴一听笑骂道
“呸呸呸,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冷匀月向左柳兴摆摆手道
“他那哪里是狗嘴吐象牙,那简直是茅坑除了屎尿还是屎尿。”冷匀月说完大家都是一脸憋笑。
凌莫自知说不过冷匀月也不找骂摆摆手加快速度赶上前去。眼见已经快要天黑了,众人找了处平整的地方安营扎寨,饮酒作乐,
“丞相!”凌莫小声道
“此次我们对手是哪陆家的义军,你可知道他们的来路吗?”丞相听罢若有所思微微招手让凌莫附耳过来,只见老丞相只说了几个字
“昏庸无道。”便不再多说关于此事的一个字。凌莫深知此事大有隐情也不想多问,专心喝自己的酒去了。
凌鸾沙在江阴吃了败仗心知无法直攻金陵,便调转兵锋直向夏桑郡,夏桑郡王吴思纯生性怯懦,手下兵将甚寡,是块肥肉,凌鸾沙兵将此时正需要一场胜仗,便决定要灭了夏桑。
这一日众人来到驿馆准备明日面圣的事宜,忽然小军来报,一纸文书写的分明,夏桑郡以被凌鸾沙攻下,众人皆是无语,
“这也是好事啊!”何丞相长叹一口气,这凌鸾沙将目标专向蕃王真是天赐良机,使我们有更多时间防备敌军。
一夜无话,第二日金陵城大小官员早早的就在外摆下十里长亭恭迎一行人入城了,众将一改装束,皂靴冠带身着朝服,在何丞相的带领下过得来九门入得禁宫之中,左右太监将各位的马匹牵走,一旁的御林军护卫将各位的武器给代为保管,又有礼部官员带着众人上得金殿之上,众人拜跪山呼万岁,梁历王虽是年方四十但因早年受惊过度,被众人一呼有些受惊,竟说不出话来,只得示意旁边的太监让众人平身。
缓得一缓梁历王才道
“众位将军此次护国有功,应当封赏,只因寡人龙体不适故而不直接宣读了,我已写好了这上谕这就请何丞相宣读吧!”何丞相跪倒在前道
“微臣遵旨。”站起身来展开上谕念道
“因凌莫慕容裘有功与我大梁,理应封赏,现封凌莫为车骑将军,慕容裘为牙门将军,正三品,左常青为左督尉,付林风为右都尉,从三品,冷匀月为佑国夫人,左柳兴为护国夫人,沈九儿为忠勇夫人正四品,高芷,刘文铎,何容平,常代春,吴彬,严广,田横,李申为九路急先锋从四品。愿诸将齐心协力共同护佑我大梁江山。钦此”末将领命接旨。
众将起身谢过圣上,梁历王点点头道
“凌莫将军,我听镇南王说你这本事可是不小,现百越长期扰我南部边境,岭南节度使与之大战日久,你等点齐十万兵马助这岭南节度使打败这百越军队,显我大梁国威。”凌莫听罢心道
“这梁国连年征战府库空虚哪里还有这十万兵马啊?”但军命难为还是领了王命,下得殿来,凌莫可是着了急了,慕容裘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沈九儿微蹙秀眉冷匀月唉声叹气,谁也没个办法,过了良久付林风站起身来对凌莫道
“将军,末将倒是有个想法,如今天下流民甚多,罪犯也是不少,这些人虽比不上正规的军士但也是亡命之辈,加以训练还是数目客观的。”众人听了有理纷纷点头,慕容裘也道
“这江湖众人之中很多都是以前的兵士,将他们招纳进来也是比可观的战力。”常代春也道
“我是土匪草莽出身,这绿林的好汉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而且大多数人都身经百战我可以去寻寻他们。”李申和田横行伍出身在军中识得很多军士,他们去找那些战友联络感情去了,高芷和刘文铎随着凌莫在大营之前摆下征兵台,征兵去了,又过了一个多月,御令催了又催凌莫终于是凑齐了兵马征够了粮草,一行众人便向南大营进发。
这南大营设在云贵,这山路绵延,气候潮湿,有恰逢雨季,大军行在路上是困难重重。
这一日大军来在了洪都郡正逢大雨山路是崩塌毁坏难以行走,凌莫深知前线军情紧急却又无可奈何,一时着急,急火攻心病倒在大营之中。
众将手足无措眼看凌莫一天天委顿,这一日凌莫在病榻之上处理军情,乎觉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吐出去昏死过去,冷匀月看凌莫实在是心痛不过,出得营帐上了马向水月宫而去,一路上不加休息等到了水月宫已是三天三夜了,
“师傅大师姐回来了”,玄真师伯一听爱徒回来了,实在是心疼,快不出去将爱徒从马上扶下来,左右观瞧道
“哎呀,我的儿,你怎地如此憔悴!”冷匀月尚未开口只觉头晕目眩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待得苏醒已是一天之后了。醒来一看自己的师傅玄真师伯正在旁边,冷匀月一把抓住师傅的衣袖哭道
“师傅凌莫有难你快救救他吧。”玄真真人也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摸了摸冷匀月的头道
“这是他命中一劫啊,除了襄阳城名医樊忠怕是无人能救,你呀不要着急,安住几天,调养身子,等到十五那天返回营中路过,顾家庄时,便见那樊忠,到那时你将此人请去营中便可。”
“嗯好,师傅您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我听你的。”玄真真人微微点头一撩拂尘转身出了屋子留冷匀月静养,大营之中可是急坏了众人啊,这将军病重已经是不醒人事,又不见冷匀月求援的踪影,更不要提这天天的加急文书了,百越军得知大梁军援兵要到已是加紧了攻势,何将军的兵马是战败连连,丢城弃甲眼看敌军就要直逼南宁府了,可是急坏了何大将军,这前着急后着急使得凌莫如同热锅上的煎饺两面受熬,不禁是加重病情。
昏迷不醒。